Friday, August 24, 2007

Philosophy

Me: 'Lila can get embarrassed when we watch her use the litter box, even though she's a cat.'
Mommy: 'How do you know she is?'

Now that's a good example of philosophy!

我要做一个农民

一个丰收的农民。

自家的西红柿原来可以这么好吃,这么sweet,超市扼杀了多少美味;
韭菜是割了一茬又一茬,可以“春韭满园随时剪”,“夜雨剪春韭”就不必啦;
玫瑰可着劲怒放,从四五月一直到十十一月打霜;

而我所要做的只是给他们浇“鸟生鱼汤”(Organic Alaska fish fertilizer)。
收获大地和太阳的赐予,是一种精神上至高无上的喜悦。
比看着半月一次的工资单要舒服多啦,坦然多啦。

还记得 Hans 吗?

好几天了,我始终想不起来,我当初是怎么解决 Hans 出恭的问题的。

Hans 是我大二时在宿舍里养的一只小猫,是男是女,我当时也搞不清,但得了个男孩子的名字。我还记得大伙在宿舍吃饭,挑烧茄子里的肉肉给他吃;我还到湖里抓鱼给他改善伙食,一闻到鱼腥味,Hans 就喵呜一声扑了上去,凶相毕露;也记得我们把两张凳子拉开,之间放张报纸,然后逗他过来,结果一个扑空掉了下去,第二次他就学乖了,先用爪子探探虚实;也记得他睡觉爱钻在我的头发里,……
可是他是怎么上厕所的?
白天我上课,他就呆在女生宿舍里,我下课了,有没带他出去溜溜啊?我记得有一次我把他扛在肩膀上出门了,把它放在草坪上,他很害怕,肚皮紧紧贴着地,然后哧溜爬到一棵树上,再也不下来了,直到一个过路的男生爬上树把他带下来。所以Hans应该是不爱出门的,我不会每天把他带出去吧?可宿舍里绝对没有什么 litter box 之类的东西。我一点也不记得哪怕仅仅一次 Hans 如厕的情景。这真是一个历史悬案啊。

我当时把他领回来的时候,就想着他“毛茸茸的很可爱”,没考虑过他吃喝拉撒的问题,哪像现在呢,什么事情都得想个十万八千里的。
那时年轻,没头没脑无忧无虑,真好啊。

Thursday, August 23, 2007

相对论

在daddy 还年轻气盛那会,十几岁吧,觉得25岁是大得遥不可及,不可想象的——人若到25岁这把年纪,该没什么远大想望了吧。

现在问妹妹家里人的年龄,依次是:daddy 10岁,妈妈 9岁,姐姐 5岁,妹妹 3岁。
隔天再问一遍,还是一模一样的数字排列,谁也没在一夜之间就长大一岁。虽然妈妈一两个月前还只有4岁,不过9岁也还年轻哈。
多么希望小仙嘴这么一说,于是……, 然后大家一起成天玩儿,啊。

在3岁的年龄看来,10岁该是很大很大了吧,尽管小仙嘴一口仙气能数到29,虽然其间难免有小小误差,比如漏掉一个 twenty, 凭空多出一个 twenty ten。

现在,现在我也觉得60岁遥不可及,不可想象,很大很大。

似水年华 -- mochi

(六月份的帖子,雪藏在 drafts 里,现在把它挖出来)

星期六的早上,小的们照旧六七点钟起来了,隐隐听见妹妹在自己房间里小声小语自顾自地说着些什么,时不时地到我们的房间门口来探头探脑,再后来听到楼底下冰箱的门被关了两三次,我想大约是函函在给自己找吃的吧。

等我养精蓄锐好了,起来查房时,姐姐还在自己房里猫着,刚才是妹妹开冰箱啦?妹妹呢?我喊了一声,从紧闭的第四间卧室里传来细细的声音:yuck! 推门进去,妹妹正举着叉子在吃一个 mochi ,mochi 化了流出来一些在地上和衣服上。
“妹妹,拿个碗接着就不会弄脏了。”

我下楼检查冰箱,盒子里还剩下的两个 mochi 似乎也装得好好的放回了冰柜,虽然是歪歪地扔在最底层。也知道早上吃冰点是不准许的,所以关起门来躲着吃。睁一眼闭一眼吧,实在不行,妈妈还可以两眼全闭上。
标榜以德服人的 Daddy 事后还表扬了妹妹:都知道自己拿东西吃了啊!

下午天气热起来了,便给了两瓶子一人一勺冰淇凌,妹妹吃得慢,吃的分外仔细(啥时吃饭也有这种敬业精神呢?)大家吃完就走了,妹妹居然一个人搬着高凳子把姐姐和她自己吃冰淇凌的碗洗干净了,并借着高凳子爬上了 counter top 把碗放回到碗柜里去了。

为什么天底下可以吃又有营养的东西不能设计得像冰淇淋,巧克力,蛋糕那么勾引小朋友呢?
那,这个世界又将多了几多的和谐啊。

顶住!

函函很早就陆陆续续在写着日记了,现在好像是一进屋就猫在office 记她的日记,然后写完就扔那儿,有时候还忘记合上本子,让小女孩子的小心思就那么我心照明月明月照沟渠地照着。

我于是好奇地问:日记可以看看么?
答曰:有些可以。
于是小蹄子翻了翻日记本,挑了一页,一巴掌遮住上半拉,一巴掌遮住下半拉,让我窥视中间的一段,这样就弄得很没趣了,我说,算了,不看了。

晚间我一个人收拾office的桌子时,瞅着那本肆无忌惮敞开心扉的紫色日记本,我就思想斗争了:看还是不看涅?然后转念一想,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那些破事,俺也不稀得知道,再说啦,她还能有什么大事呢。

为了一些破事,冒着可能失去信任的危险,多划不来呀。
有道是,筑堤千日,毁堤一时呀。
慎!

暴殄天物

daddy 得了一小奖叫做"butt kicker award",是一只棕色小靴子钉在一个木头座架上,是货真价实的smart fit,8号半,我于是叮嘱daddy:要努力哦,下次再拿一只回来,要8号半右脚的。
daddy 说,靴子是订上去的,打了洞的。
我仔细看了看,还好,鞋底厚,只浅浅的有个螺丝拧出来的坑。
我担心的倒是,若还有下次的话,天知道那会是只什么样的靴子涅,俺从此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地惦记上了。
啧啧,多好的一只鞋啊。

Monday, August 20, 2007

lunchbox 交响曲

两瓶子的食谱南辕北辙,一个是属虎吃肉的,一个是属羊吃草的;
妹妹不能喝牛奶喝豆奶,中午只能给她带酸奶,豆奶放上4小时也不好吃了;
姐姐爱吃sushi,妹妹怕黑黑的海藻;
炒饭倒是都爱,可是妹妹还小,在外面吃得饭粒子到处都是也不好,更糟糕的是她会把地上的饭粒子捡起来吃掉;
烤得硬硬的bagel抹上butter,在配点nuts,对妹妹来说是不错的主食,可是姐姐新换牙,不能吃硬的,当然cookie总是能啃得动的;
面包目前做得还顺手,可是只夹点cheese也单调,ham这种东西新鲜还好,吃第二顿或是从冰柜拿出来就遭姐姐抱怨了,妹妹这点还好,从没听她抱怨过,只是时不时的你发现拎回来的lunchbox 跟早上出门时差不多重,这时你得换换菜单子了;
……

我想,目前玩得转的是周末做好dough,冰冻,当天再拿出来解冻,烤,或是试试方圆的冰冻面包的方法,早上面包从freezer里拿出来直接夹cheese打包可以吗?我还得做做试验。

现在的套路是:面包,cheese,牛奶/酸奶,肉松,水果,cookie,nuts.
看着还不错哈,你可以试着吃吃看,吃上一年又一年。

再过两星期,姐姐开学了,学校有lunch,就只需准备妹妹一人的包包了,偶尔给姐姐pack 一个soup,spaghetti, 炒饭还是玩得来的。于是狼又看到幸福的曙光了。

以后姐妹俩上大学了,一定督促她们选修一些家政厨艺之类的课,别再跟俺似的笨手笨脚受那突奔之苦。
阿弥陀佛。

捻花指

拇指食指虚捏,捏着若有若无一颗灰尘,“垃圾,妈妈,put in trash can."
妈妈若有若无地接过灰尘,将之送到垃圾桶,让它若有若无的盘涅去吧;

出门在外,荒郊野岭,剥下桔子皮一片片,一一送到你手心:“回家倒垃圾。”
曾经解释过:“妹妹,瞧,这里地上到处都是树叶子,桔子皮跟树叶子一样,小动物们都爱吃的,我们把它扔这里吧。”妹妹看了看桔子皮,再看了看树叶,大概觉得鲜艳的桔子皮和棕色绿色的叶子不 match 吧,人家没首肯。俺只得认命得把桔子皮带回去,就再多制造一点垃圾吧。背地里扔了呢?俺不是没想过,只是万一回到家,人家还惦记着那些皮皮,打开垃圾盖下指示:“妈妈,扔垃圾。”你说我多尴尬压。

Sunday, August 19, 2007

这样的周末

在 town center 吃喝玩乐,花掉88刀,所以即使忘记花剩下的12元,也没大关系了;
买了只烤鸡,吃了一餐,剩下的炒了一饭盒肉松,只加了点现磨黑胡椒和 cayenne pepper,味道不错,当姐妹俩中饭的蛋白填充剂;
作了一磅剁辣椒,加了1.5大勺盐和5粒大蒜,两周后就可以吃了;
作了一条 sandwich bread,单纯得只有:面粉,牛奶,橄榄油,蜂蜜,盐,酵母。用橄榄油作的面包比黄油作的要好吃,香而不腻;
作了一罐子的biscotti,函函用热巧克力奶沾着吃,还不错,配咖啡当然更合我的胃口,可惜我不能沾太多咖啡,否则会睏的不行,biscotti 主要是给姐妹俩下午的 snack,小朋友熬到3,4点可饿了,怪可怜的,当我中午在公司cafeteria 吃香喝辣时,就很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后妈;
作了顿 German apple pancake 的早餐,配我的 cappuccino 还不错,我们这儿好象有秋天的意思了,清凉的早晨吃烤箱里烤出来的早餐当然受用;
跑了两次grocery;
第二深层次的打扫了厨房,一天一次的是第一层次,一周一次的是第二层,一两个月一次的是第三层,第三层就得打扫抽油烟机了;
写了几篇blog,待会还要批阅刚从夏威夷晒网归来的那位发的一堆水贴;
还加了一点班班;
我家daddy 站在凳子上总结了一下: productivity 很高嘛。

Saturday, August 18, 2007

狼的幸福生活

周一,一大早的,其实也不大早了,7 点多了,我对 daddy 说:“你的头发还是得剪,剪了吧,就20分钟。”-- 一拖再拖好几个星期了,总没充裕的时间来修理。
daddy 答应了,很顺畅的差不多剪完了,剪侧面时,神使鬼差的,光光的推子就推上去了,然后我觉得不对劲,盯着刚推完的那一块看了又看,花了两秒钟苦苦思索了一番,恍然:“daddy, 我把你剪光了一块。”
“啊?不会吧?”
头发接不起来了,索性全推光了。
在给daddy 剪头发的8,9年的历史里,这种事不是第一次,是第二次了,上一次是在芝加哥的冬天,所以获得了同学们的赞赏:nice haircut, but wrong season.
这一次倒是正值盛夏,虽说西雅图夏天热不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再过3小时 daddy 就要给一个 VP 作demo. 此VP非彼VP兼门卫,所以伊还是需要被重视的。
顶着一个光头去见VP,应该可以给他留下较不一样的印象吧。

daddy 匆匆出门了,留下我还在原地转悠,姐妹俩的中饭还没着落呢。
这周函函又换了个新的 summer camp,是在一个shopping mall 附近,打算顺便到附近超市买个 sandwich 当中饭。
争分夺秒的出门。
结果函函的 camp 就是找不着。
于是先买lunch 再回家找地址吧。
在Safeway 买 sandwich,个个都是大大的,小朋友没法吃完啊,姐姐说正好回家跟妹妹分一个sandwich,然后掩饰不住得意之情的问:“我怎么comp up with 这么个great idea 的啊?”我说,God blessed.
回家拿地址,其实地图也早就画好了,一时大意的想当然路边应该有 camp sign,应该一目了然的。
重新给姐妹俩 pack lunchbox,结果蓝莓又滚了一地,姐姐立刻说:妈妈你 pack lunchbox 吧,我和妹妹来拣。

重新出发,绕了一圈终于找到组织。
再送妹妹。
10:34 坐班发财。

雀占鸠巢

一两个月前,妹妹感冒鼻塞睡不好觉,意味着爹妈也陪着睡不踏实,半夜咳嗽,多半把自己也咳醒了,于是理所当然的爬到大床上,接着咳,咳给你听给你看,让你揪心又揪肺。
这么着两周了,终于妹妹的咳嗽减轻了,也练就了一身斗转星移的功夫。凌晨4,5点只听见隔壁房间“咚”的一声,接着是溜门开锁的声音,然后跌跌撞撞,拖着粉粉的小熊,妹妹撞进屋来,爬上床,往被子里一钻,手脚一摊,立刻拉起了小鼾。这一系列都是这么熟门熟路。当耳边鼾声响起,我于是又一次惊诧于小朋友的嫩了。

编年历 1

好多事情是这样子的:相处久了的东西,是无所谓好与坏的,彼此熟悉了,怎么看什么时候看,都是亲切的,因为有感情在里面,而感情的积累是时间在水滴石穿的做功,丝毫由不得你。
这样的东西包括你所居住的城市,你周边的人物,你常逛的商店,你的房子,家具等等。
当我准备编我这上下三十多年的年历时,就发现以上的现象。

。西雅图住了5年了,在我必经的交通要道,road construction 一干就是两三年的宏大规模,每每车在那儿要堵上5,10分钟,桔黄色的大吊车大卡车,工地上漾起的尘土都看得很亲切了,如果一个旅游者堵在这儿,可能少不了一点抱怨,作为当地居民的我,看着工人们有条不紊的忙着,心平气和地一起承受着城镇成长的一点烦扰,也是应该的。

。函函快9岁了,几天前被爸爸说了两句,小姑娘伤心了,伏在我身边嘀咕,觉得自己没有爸爸说的那么严重,我安慰她:“爸爸平时待你还是很好的,起码没有妈妈说你说得那么多。”
函函说:“那是因为他一般不管我,如果他整天和我呆在一起,他也会说我说得那么多的。”
一个人一辈子能指望听到几句这样贴心的话呢?

冰淇淋之旅

上周日晚七点多了,一家子决定出门,因为一整天没出门,好像是忙啊忙的,太阳就摇摇欲坠了。

从家往函函的小学走去,是一座架在wetland 边边上的木桥,夕阳映在桥两边高高的草上,是透明的金黄,想起一次跟妹妹走在荒草丛里,草有妹妹那么高,妹妹感到很兴奋,当即背起了“We're going on a bear hunt”:Oh-oh! Grass! Long, wavy grass. We can't go over it. We can't go under it. Oh, no! We've got to go through it!

路上妹妹蹦蹦跳跳,一路领先,因为她要当leader,姐姐就跟爸爸妈妈讲公元前的古希腊人是如何测量地球的,首先他们认为地球是圆的,然后找两个城市,测量太阳直射两个城市的时间差为 n小时,再雇一个 very good pacer,从A城走到B城,丈量两城之间的距离为d,地球的周长就应该是:(24/n)*d,据说其结果与现在的相差不过200英里。

然后我们感慨以前有这么一个健康的职业叫 pacer;
然后又感慨星爸莫非古希腊人转世,其证明板块漂移之朴实大胆的思维是多莫的Greek;
然后又感慨谁说读书会读成呆子呢?不读书,整天没事可干没事可想才会成呆子呢,函函杂七杂八的书看了不少,知道了许多日常生活以外的事让她对生活更有热情更有兴趣,每每得到一本新书,小姑娘脸上就陶醉着幸福,两眼烧得亮亮的,能像她那样肆意的读书,真是一种幸福。

然后我们就走到了1.1 mile 外的 Baskin Robbins Ice Cream 31,妹妹永远是要pink 的 ice cream,那就是 very berry strawberry,姐姐挑了 chocolate fudge, 我在冰淇淋台前东看西看,妹妹对我又拖又拉的,我跟她说:“妹妹,其实用不着排队的,因为人不多。” 确实,店子里除了我们一家,就一位顾客正在order,她订完了,自然就轮到我们,但妹妹实心眼,最后还是把我推到了人家背后,看到我中规中矩的站在队伍中,小人家才满意的坐一旁等着去了,我跟Daddy 嘲笑道:不排队,她难受呢。

回家路上,小家伙们很享受的吃着冰淇淋,因为得来也不容易,又要再走 1.1 mile 赶回家。
太阳已经下山了,天边晚霞深红。

Friday, August 17, 2007

daddy 献宝,给我一个小盒子,说是因为 get things well done 小小奖励的,打开一看,是张 $100 的信用卡,限在 town center 使用。看着这东西眼熟,上楼在旧的信用卡里一翻,翻出了一张同样的卡来,只是去年10月就过期了,秀给 daddy 看,daddy 惊道:“这是哪来的?” 切,还能从哪来,也是小奖品呗,只不过没兑现罢了。这是多莫的让广大 freebie 爱好者痛心疾首啊。
所以这周六我们一家要去 town center 玩,吃饭,购物,看电影,好像 Ratatouille 还不错,总之得赶紧的把这笔钱花差华差,否则,一不小心就长霉了。就没了。

Saturday, August 11, 2007

Tomatoes

Under the tomato plants that were growing until they blocked the sunlight from the tomatoes that dwelt in the depths (they were all spread on the ground, not upright), growing until they were as bushy as a beard, growing until they finally blocked our garden path, underneath all the crawling leaves that were desperately trying to reach across to a new destination, were small, red, ripe, healthy little tomatoes.
So we scampered out eagerly after dinner one night and gathered only the best ones for dessert instead of cake.
Our plant was like a rain forest; it was very dark at the bottom, little rays of light peeked through at the 'medium' layer, and the top grew the largest.
The biggest were sugar-sweet, much better than the ones at Costco, and it was one of my most favorite desserts at all times.

-Hannah

语无伦次

函函周末从此要洗碗了,小姑娘扎起围裙,挽起衣袖,搭着一张小凳子,洗碗池旁的背影崭俏,妈妈的心里一点伤感。

商场购物,姐姐拖着妹妹跑到放music sample的地方去听音乐,妹妹够不着按钮,姐姐就把她抱起来,让妹妹挑选自己喜欢的曲子。两人离开妈妈的视野居然也相依为命自得其乐,只是做妈妈的还不习惯也不放心,小朋友离不开你时,心里就算计着啥时能脱了这些瓶子罐子,可等到那一天时,心里又没着没落的。
结帐时函函给自己挑了张Celtic Celebration。

希望瓶子们今生能够快乐,不快乐时希望她们能勇敢。

若不是为着瓶子们的明天着想,偶也会及时行乐,才不会去愤青,哪怕只是个pose也不屑的摆。

总觉得被时间催着赶着,很不爽,于是在Daddy 为赶9点钟的会议和姐姐早早出了门后,俺和妹妹把周一当周日,吃了个安心的早餐,不急不慢,谁也没催谁,9:04到了妹妹的学校,9:15到了办公室。也不坏嘛。

最近忙啊,忙到什么地步呢,忙得比上帝他老人家还忙,星期天他还休息了一天,上星期天俺却像一个陀螺转啊转啊,家务活如涓涓细流绵绵不绝,到了1:44,凌晨,才躺下合眼。眼下呢,都周六的凌晨了,还在加班加点呢,还是赶公家的活计,还见缝插针地一旁炸着油条,我是不是很super 啊?
狼奔系列都懒得奔了,也是怕越奔狼越多。

想起了俺和一位朋友瞎扯扯出的一个笑话:
—— 知道为什么有时差吗?
—— 这样礼拜天大家作礼拜,God就可以一个时区一个时区的聆听大家的prayer了,老人家不致太累着。

在群众眈眈虎视之下,俺基本上止步于第二条,只看帖,不回也不上帖。希望优良的作风继续保持。这样公司的股票就有希望近期翻一番了。

红鸡蛋

周三,又到了一月一次小恩小惠 sweetie treatie 的一天了,这次是 jamba juice. 我要了两个:wild strawberry and Caribbean passion, 搁在冰箱里,等回家接姐姐妹妹时,好有东西能献媚。
妹妹一看到我去接她,就会奔过来:“I'm hungry, do you have something for me?" 有时两手空空很内疚地说没有,妹妹当然有些失望,但是也不会怎么的,所以当——
公司里谁谁n 年anniversary with the company,摆了n 磅巧克力在办公室门口啦;
谁谁家的公子小姐庆生,蛋糕搁在kitchen 请你赏脸啦;
哪哪组不是 moral event,就是traditional event,摆了一堆snack, dessert在走廊啦;
俺都会去赏脸的,捡两块,揣起来,带回家去讨姐姐妹妹们的欢心,就像当年我外婆出门吃酒席,回家时一定给我捎一个红鸡蛋,用一方大手帕包着,我拿着鸡蛋时它还温热着。
我外婆给我烧了这么多饭,咱都不记得哪一顿吃到记忆深处去了,以至于现在还余香绕唇,但我却还记得染得红红的鸡蛋,鲜艳温热的,味道其实就是平淡的普通鸡蛋。

Friday, August 3, 2007

小油条遍地开花

又是妹妹吃饭三心二意的掌灯时分。
小蹄子要求到院子里喂着吃,还要一边看着花花草草虫虫鸟鸟,两人于是坐在台阶上,妈妈风卷残云的灌,妹妹风轻云淡的吃,看着蚂蚁把地上的渣渣急急忙忙地往家搬,再瞅瞅身旁两只小蹄子吊儿郎当一摇一摆,想着蹄子还不如蚂蚁懂事,妈妈恶向胆边生,把脸一严肃:“妹妹,好好吃饭!”
妹妹偏过头,凑到我脸上来,睁大眼睛仔细瞧了瞧,高兴的笑了:“Your eyes are brown, Mommy! And mine(s) too."

Something's Funny

We were outside, waiting for Mommy to arrive...

Melody: Hannah, you like my pink and green dress?
Me: Yes

A few minutes later...

Melody: Mommy, you like my dress?
Mommy: This isn't a dress. This is a shirt and you're not wearing pants!

-by Hannah

造车画蛇,两砖齐拍

Pat, pat, pat.
有谁:
看一贴,回一帖,上一贴;再看一贴,回一帖,上一贴,……
俺只知道有这么一只掉到谷堆里的老鼠,伊是剥一粒,吃一粒,剥一粒,吃一粒……
咱灵长类是这么的干活:
剥一堆,一勺一勺地吃。

再一次证明关起门来那是啥子也造不好的,可不,这回就造了只四脚蛇。
用英格利希来讲是不 understand customer scenarios.

Wednesday, August 1, 2007

一不二也不

刚过去的两星期在优哉和打盹中度过,昨天看了paystub,觉得做人要厚道,不可以太对不起资本家,尤其还是俺敬重的兼慈善家的资本家,于是俺作出了重大决定:

朝九晚五期间——
1。不看贴;
2。看贴也不回帖;
3。回帖也不上贴。

俺要一直等到 Win7 baby 长得眉清目秀了,再做新的打算。
周末有空再上贴。
大家不要在这儿 keep polling 浪费青春乐。

2007年8月1日9:40AM 起开始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