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5-course dinner 吃罢,回 stateroom,感觉身体很不适,头尤其痛得厉害,好像上船之后就开始痛了,并且愈演愈烈,这在俺令人骄傲的十几年的头痛历史上颇少见。在清晰地感觉着颅内压不断升高的同时,俺本着一年半载的神经内科医生的经验,冷静客观的给自己诊断:过度疲劳性头痛导致颅内压升高进一步致头痛恶化,大家有没听说过这样的病名啊? 又冷静地想起了一位研究中风的专家Jill Bolte Taylor,在不幸患了颅内出血之后,写了 A Stroke of Insight,是以专家和病人的双重身份写的这本书,她是今年的Time 100 之一。
高颅内压的结果是呕吐,喷射性的。函函说吐了6次。小妮子拿起电话准备call 911,认为妈妈感染了 Norovirus. 俺躺在床上,弱弱的安慰函函:妈妈肚子感觉很正常,不应该是胃肠道的感染。
吃了advil,沉睡一宿第二天就好了。
回到家后daddy 自爆在船上第一晚嘴角也长了水泡,正犯愁恐怕要辜负这7天7夜的琼浆玉液山珍海味,不料好好吃了一顿好好睡了一觉之后,第二天水泡就消了,这在该患者的病史上也是少见的。
万恶的生活压迫,我想我不该单单指责万恶的资本主义,因为时下东西南北大家都不易。
这几天吃了玩玩了睡的腐败生活,对我等众生实在是一种逃逸。
从Michael 那儿听讲归来之后,俺的大脑似乎给装上了一道屏蔽,专门过滤stress,能从此免疫于stress,那该是俺们现代人多大的福分啊。
2 comments:
够惨的,到底怎么回事啊?
现在好了,其实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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