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October 31, 2008

空灵幻一族

Coldplay ~ Talk
Oh brother I can't, I can't get through
I've been trying hard to reach you
Cos I don't know what to do
Oh brother I can't believe it's true
I'm so scared about the future and
I want to talk to you
Oh I want to talk to you

Coldplay ~ Viva La Vida
I used to rule the world
Seas would rise when I gave the word
Now in the morning I sleep alone
Sweep the streets I used to own
I used to roll the dice
Feel the fear in my enemy's eyes
Listen as the crowd would sing:
"Now the old king is dead! Long live the king!"
One minute I held the key
Next the walls were closed on me
And I discovered that my castles stand
Upon pillars of salt, and pillars of sand

再来两首这支乐队中俺最喜欢的:
Violet Hill
Trouble

Thursday, October 30, 2008

除法

姐姐两个礼拜的数学作业一直压着,我没有去看,明天老师要求上交,按老师的要求,家长应该检查正确与否,不对的要改正,家长签字后再交上去,总之,是家长批改作业啦。老师为了省家长的心,事前还发了正确答案给家长。

函函的数学,应该说美国的数学是先教概念,基本概念一定要形象到脑子里,概念清楚了,就可以举一反三,函函就靠着一点加减法的底子,自行打通了乘除二脉,我一度觉得小妮子语文数学可比翼齐飞,直追俺当年做小学生的风采。

但是习惯了推和凑的法子,函函的数学思维始终不够简练,不够数学性。做一道题,要写上一段话,跟作文似的,这在概念形成之初是可以的,但数学终究是数学,它有它自己的语言。每当函函开始啰里啰唆的解释时,我不耐这个烦,对她说,给我一个等式吧。

一道题:某州人口125m,占总人口227m的多少百分比。
函函算对了,细问之下又是推出来的,我说,一个等式就可以了。
函函嘟囔着,一个等式啊?然后就站在那儿翻白眼。

我在纸上画了一张大饼,给她开讲百分比,这个她懂的,知道一张饼分三份,每份是1/3;
如果不是抽象的1,如果是54,分三份,就是把54分3组,那每份就是54/3=18,除法就是均匀的分配,我们想把54分3组,所以用3来除,这个函函也知道;
那么,18是54的几分之几呢,图上很明显的有3组,所以是1/3,这函函也知道;
那么这个1/3是怎么用等式得来的呢?

边问着上面这个问题,我那走笔的手在空中一挥,“得用54来--“
然后那支像根指挥棒的笔就停在半空,显然忘记拍子了,
“用54来--”,棒子又凌空点了一下,还是没发生任何magic,
“函函,你说,为什么就要用54来除呢?”
函函憨厚的扑哧一笑,
”老师给你们讲过18/54吗?”
“没有这么复杂的,只讲过简单的,妈妈,我知道1是2的多少百分比是怎么算的。”
“那就够了,等着老师教你吧。”

函函一晚上心情都畅通的很,这从今晚她对妹妹的宽容上看得出来,相反,如果我今天给她好受了,这个压力,它是一定要传到妹妹那儿去的,函函就会对妹妹非常严格。

我到现在还是不清楚,为什么用54来砸呢?一旁洗碗的daddy问,你们知道百分比这个概念吧,啧啧,我们就是从那里起步的嘛。

[后记]我搞明白了,其实很直观很简单,今天trick-or-treat 完就给函函讲。真是让围观的一堆做高级数理工各路人士痛心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俺是文科生呢--文科生也没见过这么烂的,这不是给中国学生数理扎实的悠久传统摸黑么。

妹妹和Jack

[想了想,还是把它记下来,虽然已经跟某人絮叨过了]

星期一早送妹妹上学,接她的老师说,我们今天有field trip,要去摘南瓜,make sure pick one you can hold.
傍晚去接妹妹,妹妹尖叫跑过来,急不可耐地告诉我她今天摘了一个南瓜,我一看,哇,是我见过的最cute的南瓜了--相比现在个个跟转基因体态似的南瓜,妹妹的这个不过一双拳头大小。

做晚饭时,妹妹一旁喋喋不休,我有一耳朵没一耳朵地听着,飘过来稚嫩的一句:"You know, my friend Christine picked 3 pumpkins." Christine 是一个长得憨憨的每次见到都笑嘻嘻的四岁小女孩。
唔。

过了两天,吃过晚饭,妹妹又盯着问:Can we carve jack-o-lantern now?
我已经没剩下几口真气了,本想推一推,但是看到明亮的眼睛里闪着光,我说,好吧。

妹妹快乐的洗瓜去了,洗完了再用抹布擦干,把瓜送到我的鼻子底下,指示:make one circle eye and one triangle eye, a diamond nose, two teeth.
收到指示,我拿黑色的marker 笔画了蓝图,得到妹妹的认可,拿起小刀就刻起来了,以前刻个南瓜是一件浩大工程,要做一堆的事,买kit,挑图案,印图案,再搬张小凳子在后院细细的刻上一两个小时,没想到现在10分钟就搞定了,大喜,真是越来越能干了也。

确实是一个很招人爱的小Jack,妹妹立刻就爱上了Jack,抱抱它,再放下来围着转转,叽叽嘎嘎笑个不停。
该上楼洗洗睡了,妹妹问可不可以带Jack一起刷牙。
当然可以,我没看到哪里不可以。
洗漱完毕,妹妹又抱着Jack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刷牙,读书,Jack 一直看着妹妹做这做那,妹妹时不时快乐的瞅他一眼,嘎嘎笑几声。
要睡觉了,妹妹把Jack放在床头的小沙发上,把Jack 缺齿微笑的脸转向自己,躺下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妹妹把Jack又搬下楼,问可不可以把它放在门口。
我没觉得有哪里不妥。
晚上回到家时,妹妹从车窗里望见走廊上小小的Jack 正朝我们微笑,高兴坏了,尖叫起来,就像每次我去接她,每次都要载歌载舞一样。

民主社会是如何蠕动的?

像米国这样的国家,300多个民族,300多种文化背景,说是有一个巨大的熔炉,但是,江山易改,人娇贵着呢,连区区一个胃肠都改不来,更何况埋到骨子里的东西,所以, 大家不过是见识(还未必就接受)了另外300-1个民族和文化而已,那么这么一大坨七嘴八舌,它是如何发出共同的声音,表达共同的愿望的呢?

我想起了蚂蚁搬大虫的情景。大虫肥硕的躯干四周,蚂蚁们忙活着,有东拉的,有西扯的,有南辕的,有北撤的,甚至还有不少在虫子身上踱方步的,似乎也忙活得挺起劲。我这个旁观的巨人,虽然不清楚它们是如何扯皮,合作兼拖后腿的,但是,我分明看到那条肥硕的大虫,缓缓地,不移的向着蚁窝蠕动,等我回屋里煮个饭再来看,人家民主进程已经又完成了一个里程碑。

Wednesday, October 29, 2008

一首诗 一首歌

I'm nobody! Who are you?
Are you nobody, too?
Then there's a pair of us - don't tell!
They'd banish us, you know!
How dreary to be somebody!
How public like a frog
To tell one's name the livelong day
To an admiring bog!
-- Emily Dickinson

不知道 Marilyn Manson 的建议先wiki下,否则随便听他的歌,刚咽下去的饭准保吐出来。但是俺喜欢他的好几首歌(不是全部),比如下面这一首。过些时间,我肯定会写写他的专栏。

Marilyn Manson ~ The Nobodies
Today I'm dirty
I want to to be pretty
Tomorrow I know, I'm just dirt

We are the nobodies
Wanna be somebodies
We're dead, we know just who we are

Yesterday I was dirty
Wanted to be pretty
I know now that I'm forever dirt

We are the nobodies
Wanna be somebodies
We're dead, we know just who we are

Some children died the other day
We feed machines and then we pray
puked up and down in morbid faith
You should have seen the ratings that day

We are the nobodies
Wanna be somebodies
We're dead, we know just who we are

大伙齐勉之

就迷糊那“一星”事件来说,确实是家长们的一个必须跨过去的坎。俺是一路栽着筋斗过来的,大大小小的打击无数,但是俺记性差,伤疤结壳了就不记得痛了,很多具体的记不得了,但是可以肯定一点的是,当我们把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孩子交给外面的世界,信心满满地等着夸奖则个,结果,不是这个螺丝拧过头了,就是那个榫头没对准,受打击了,真迷糊了。

如果一件事情,认认真真,深思熟虑去做了,我们应该对自己有信心。
那个什么诗说什么来着:
I slowly believe in myself
It takes all the doubt I’ve got

再加上本镜的名言:
生活越多磨难,tnnd俺越发飙悍

听摇滚2

虽然俺没有特别特别的钟情哪一支乐队,但是,站在摇滚的总体高度,俺还算是一名忠实的粉丝。但凡粉丝,需要表白其忠贞不二,就得立一个靶子。

我,就很痛恨流行音乐,古典乡村爵士蓝色都没问题,独独仇恨鄙视Pop,那是正房对偏房的不共戴天,反之也成立。
这种埋藏在骨子里的仇恨解释了为什么一直以来俺就是喜欢不上市面上流行的音乐,以致一直以来被音乐人士daddy嘲笑,认为俺不懂得音乐。现在俺终于在茫茫人生半途,找到了俺的另一半(心酸啊)。
当然俺现在开始鄙视某人,如果某人在家放Pop,如,俺一听那唧唧歪歪的调调,立刻嚷道:给我shut up, 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放的是哪门哪户的无病呻吟,不过这无关紧要,紧要的是,俺已经成功地扶植了两瓶子的rock soul,远离媚俗。

Tuesday, October 28, 2008

听摇滚1

这要追朔到大学时听崔健,一个字都听不清他在嚷什么,看着细细密密的歌词,费力的跟上。20年过去了,才出了个许巍,郑钧之流只能算倚门卖笑。整整大学这么多年,竟只有罗大佑,唯一非摇滚的心仪的对象,俺博克的后缀1990就是由恋曲1990而来。

来到米国,一位从未安分到现在也没安分的男生告诉我,“一块红布”是一首完完全全的政治歌曲,俺再张耳一听,“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蒙住我双眼也蒙住了天”,果然政治的狠,居然在10年以后才被人一棍子抡醒。足可见世界观之幼稚。

后来挣扎于水深火热的生活中,摇不摇的,渐渐地相忘于江湖了。

等到生计较为安定,看到一位二八同事,地道米国小伙在听Ozzy,被震撼了,从此枯燥的挣银两生涯有了转机。看到奥运会上Michael Phelps 总挂着耳机,深有同感,药检查严了,运动员们另寻出路,用上音乐来镇静放松。俺同样可以一连十个小时作世界上最枯燥的工作,仍心平气顺,很有修养的样子。若没有摇滚一旁摇着,俺立马就抱病归家(内含夸张修辞,请自酌)。

于是一泻千里的我开始乱听一气。后来发现,这听摇滚,跟练内功是一个原理,没有一定的功力是不可以乱来的。于是拣Paul Simon, Mac Fleetwood之类温文尔雅的练手,柔和一点的,含蓄一点的,乡村一点的,容易入门。每天伺候姐姐妹妹吉祥了,下得楼来,和daddy呆在office,daddy加班,我做DJ,找些歌边听边絮叨一天的零碎事儿,成了劳累一天的rewards.

50,60,70,80年代的摇滚,势如破竹俺听一个爱一个,五花八门的如迷幻,硬摇滚,重金属,朋克,另类,另类中的另类grunge, garage, 杂交的如blues-rock, 等等,一概通吃。毕竟是属于同一个时代,虽然曾隔着万水千山,但是one world one rock, 代沟的没有,文化差异也无。

再接下来我发现俺的list 中怎么没见90,00后的,本着与时俱进,激流更要勇进的大精神,俺开始进军90,00后,于是乎迎来了俺摇滚生涯的低迷时期。

Monday, October 27, 2008

诽谤二则

  • 革命畅想曲

  • daddy:等房市到底,股市到顶,我们就换房子。
    俺小心翼翼求证:意思是,等股市到顶了,抛掉股票,再等房市到底,就买房子啦?
    daddy:No! 股市到顶同时房市到底。
    俺一时没能跟上伟大宏图,大声音说No的口气忽又忧虑了:那时恐怕利率会长上去。
    跟个忠实的打手似的,俺赶紧凑上:利率也会同时到底的!
    daddy 意气风发了:对,这就是最佳组合。
    --这种组合人世间原是有的,老百姓亲切地管它叫:六合彩。

  • 冻住的糖浆

  • 早上下楼来,某人向我汇报:新买的maple syrup 放冰箱里冻住了,我把它拿出来放在外面解冻。
    言罢,准备接受表扬,不过我没有风风老师和蔼,没有说good job,而是很疑惑的拿过灶台上的枫糖浆瓶子,看了一眼,瓶盖处有一个滑动机关,一摁,瓶口便会露出来,现在机关滑动不了了。
    语重心长地,俺说:daddy呀,这是粘住了,糖,它是有粘性的。

Saturday, October 25, 2008

星期六早晨的两封email

一大早,daddy出门上班去了(我都不管这叫加班了),娘仨在家休假。
交一个月的帐单,查到期的图书,查一周的email.
然后看到两封接踵而来的email,都是大学同学的。

打开第一封,看到了刚出生不久的娃娃,红红的脸蛋,吐着泡泡沉沉的睡着。
打开第二封,标题为:In memory of our PKU Biology88 classmate QQ. 我几乎不认识Q,这么大的系,看了照片也抓不着一丝影儿。上网查了查哪里是Scottsdale,原来是凤凰城边上的小镇。他家里有俩个尚幼齿的女儿,我不知道那位妻子怎么熬过来的,又将如何熬过去。

煮了一杯cappuccino,我没有答案。

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

洗完澡,妹妹穿着裕衣坐在她房间的地上玩起来,我说该去换睡衣刷牙了,妹妹默默唧唧只顾玩着。
有意无意的,我端详起脚上的一处伤口,果然,妹妹看到了,问“You won't die, right?"
"I don't know."
"I had a cut before and I didn't die."
"I don't know... this one is bigger and deeper..."
"Can I get a bandage for you first and then go Shua Ya(刷牙)?"
我说可以。
慌手慌脚的妹妹赶紧穿好衣服,很快拿来一盒创可贴,挑出大小适中的一块,撕开贴上,利落得像个小护士。贴好创可贴,妹妹神色凝重的小脸终于放心的微笑了,转身出去刷牙,已不在话下。

Friday, October 24, 2008

为瞬间而毁灭

释放被困的灵,安慰无适的心,激发对生命的执着。

为了抓住转瞬即逝的灵感,为了聆听内心的渴望和诉求,释放来自天堂和地狱的devil,犹如驾着九匹骏马骋驰于穹苍,break free,最后坠入熊熊燃烧的的大火球。

平庸的我们在地面上仰看天空划过一幕幕眩目,一幕幕毁灭。
看得我神伤。

我说的是摇滚。
不是神七。

生活中的虱子

张爱玲说,生活是一袭华美的袍子,上面爬满了虱子。
我有不少这样的虱子,妹妹的湿疹就是其中一枚,饱满晶莹剔透的那种。

湿疹只是一种表征,底下的原因天罗地网无奇不有,有很邪门的,这里就不吓唬大家了,更不想吓唬自己。常见的诱因有食物,气候,肥皂衣服等等,症状有轻有重,时轻时重,可能长大了自然就没了,也可能跟你一辈子。
世界是很复杂的,湿疹这枚小小的虱子充分的体现了这一哲学思想。

妹妹不到3岁时曾看过一次过敏专科,为了测对哪些东西过敏,在背上扎过一板针,没错,一板,n*m 只小蜜蜂一齐叮了妹妹n*m 口,结果没发现对什么过敏,说是年纪还小,过一年再来扎。我们就没去了。

不管怎么引起的,激素总能压一压症状,但是没有去除原因,这只虱子啊,它总会爬回来的。而找出原因,却是大海捞针的细致活,除了保护皮肤湿润,我开始cut一些可疑食物,首先断了海鲜,现在开始断鸡蛋牛奶坚果,如果还不见效,就断小麦及相关的产品,再接下来,俺就上水星上打食去。

嗯,或许,我可以写一系列,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捉虱记》。

Thursday, October 23, 2008

Smoothie Bath

妹妹手上有一处总好不了的湿疹,已经陪着她5年了。最近我给她的洗澡水里加一勺Aveeno Bath Oil,我告诉她这叫smoothie bath,洗完了身上油乎乎的。洗完澡我给妹妹搽一种新的cream,也不知有没用,反正什么都试试,妹妹问这是什么。
我说,治你的eczema.
妹妹说,My friend Christine doesn't have eczema.
我说,Christine is lucky.
妹妹愣了一下,I'm not lucky?
我内疚的看了她一眼,心里正后悔,妹妹笑了,I'm lucky too, I have smoothie bath.

当秋风渐起秋叶飘零

我开始焦虑起来。

屋子里地面是那么乱,高处又落满灰尘。终于在周末开始动手擦百叶窗,擦了三扇,得多少页啊,都赶上一部Harry Potter 了。擦着擦着我都擦出忧郁症了;擦着擦着,我怀念起大学时光了,那时全部家务活,是洗一只碗洗一只勺子;擦着擦着我开始怀疑人生了。

昨天,当我抬头看到浴室天花板上通气的百叶窗满面尘土烟火色,搭张凳子上去我想把它扯下来,后来daddy过来帮倒忙,终于卸下来了,daddy开始清洗,我一转身又看到淋浴的透明玻璃门都快要变成毛玻璃了,挽起袖子又干了起来。此时乃娃不闹狗不吠的子夜时分。

然后,我再一抬头看见浴室墙壁上一排的灯,个个灯罩上落满了白色的灰,晕着橘黄灯光宛如一朵朵夏日的蒲公英,煞是好看。我决定让蒲公英继续盛开,心满意足睡觉去了。

--世界观的改造是多莫必要和迫在眉睫。

Tuesday, October 21, 2008

孔雀为什么要开屏

一次在动物园,一只走地孔雀立在马路中央,向围观的人类展示伊五彩的屏,迈着雀步,咯咯的叫唤着:你看看!你看看!在园子里逛到要关门了往回走时,发现那只漂亮的孔雀还在那儿走秀场。我猜那张屏本是轻于鸿毛的,加上空气的浮力,该就没有重量了吧,所以伊其实一点都不累。

话说某日经过一婚礼场地,妹妹看见两位拖长裙的女士,转过身对我说:It's too warm. 边说着边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灰色开襟小毛衣,这件不知从哪儿转折来的小毛衣啊,若是搁在六七十年代的中国,可也是披在张爱玲肩膀上的小资坎肩呢。这件小坎肩啊,妹妹从来只扣最上面的一粒扣子,开着襟,露出圆圆的肚子,在阳光下腆着,满意而骄傲。

Monday, October 20, 2008

在邮局寄东西

每次在邮局寄东西,人家问你这包包价值几菲,我一般给出一个保守的数据,然后总带着一份侥幸,怯怯的问:寄丢了,管赔么?伊家立刻眉开了眼笑了(这不,鱼儿正咬钩呢):“不赔的”,“丢了就丢了”,我喜欢看这笑容,它是那么真诚。

得承认俺不是一个心理素质一流的gambler,所以绞着脑汁绞着双手开始了挣扎,柜台那一边于是歪着头耐心细致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话说邮局这份差使俺一直垂涎来着,首先它是国家干部,其次,如果跑外送,在俺们这乡下,试问今日,还有比乡村邮递员更健康更阳光的职业吗?就是站柜台,也站得是这么心旷神怡。
挣扎完毕,俺老老实实就范,那就买保险吧。

下一届大选,如果哪位候选人主张universal邮政保险,俺一定拥戴。想想,四年下来,得省下三四十大圆呢。

Saturday, October 18, 2008

今日晴方好

就出门了,去了50迈之外的Puget Sound,一个半岛。

在山壁和海水之间是狭长的沙滩,有时得在纠集成堆的漂木海草中钻来钻去,有时得小心翼翼的走滑不溜秋的布满海苔的大石,一位路人提醒我们,当心要涨潮了,他曾经被潮水困住过一次。

黄昏了,潮水涨得很快,我们开始飞快往回跑,最后找了一条路上山了。在山里,看到一对一对的浣熊也出来在路边遛弯,嘎吱嘎吱吃猫食样的小饼干,daddy说不是不让喂野生动物吗,函函说,浣熊也吃垃圾,所以喂它们好像就没问题。浣熊很肥硕,是准备过冬么?我们离它们不过一米远,它们捧着爪子依旧吃它们的,时不时拿大眼眶瞅瞅我们。

上山之后又找路下山,四个路盲只知道找来时走的路,于是绕了一大圈,欢天喜地的又来到了海边,但是此时的路已是修整很好的堤,看见一只长脖子绿眼的黑色水鸟站在沙滩边,我们家的鸟类专家函函说是Double-crested Cormorant,我们站在堤上趴着又看了半天,daddy凭着小时候养过鸡的经验,觉得它生病了,因为它的身子有点哆嗦,羽毛看上去湿漉漉的,沙滩上有人经过鸟的身边,可怜的鸟只是扑楞着跳到水里,却并不飞走,函函说打911吧,daddy说,这是circle of life,我们干预不了的。

在不远处的海面,看到几个黑乎乎的圆头圆脑的东西,一会没入水中,一会在几十米外又冒出来,原来是几个海豹,都黄昏了,还在外面玩耍,一位溜狗的女士说希望它们能再游近点,我说是呀,最好还爬上来say hi,再来个high five.

看到Puget Sound 的小动物们似乎过得还自在,让我们颇受宠若惊。
daddy 说,人类的发展可以停止了。
我说,是呀,我们什么都不缺。可是人类的发展是挡不住的,因为差异太悬殊,落后的想要赶上先进的,先进的又得维持先进的地位。
就好比,天降大运于你,和了一把海底捞七小对,然后你说不玩乐,另外三位同桌会同意吗?

为什么McCain不该赢

  • 麦老脾气太过暴躁,易激惹,总统一职于贵体不利;
  • 麦老有没经验不知道,但是从竞选的表现看来,伊竞选班子的糟糕表现似乎不能证明伊的领导才能;拉佩同学做搭档,亦属草率冲动之举措,纯粹是想捡希拉里的便宜,但似乎这并不妨碍伊将Country First 挂在嘴边,鄙之;
  • 伊政见立足既不高亦不远,有急功近利短视之嫌疑;
  • 尽管现在可能性已经很小了,但是如果这次伊胜出,无疑会助长negative campain 的风气,令以后的竞选前景堪忧;
  • 万一伊贵体有恙不幸殉职,那么是佩同学领导大家吗?虽然在中国,儿皇帝垂帘什么的没少见过,但是现在,未免太滑稽了吧?

Friday, October 17, 2008

猜题

在一次采访中问及能源问题时,佩同学如是说:
Um, Oh, It's Got to be All About Job Creation too.

啊呀,听着太亲切了。
以前做政治考试问答题时,总不知道那几杆定律,几对关系该往哪里搬,于是沾亲带故的就都给搬出来,据说批卷时,老师是在学生答卷中找正确的那几条,嗯,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说了,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也说了,这个剩余价值,量变和质变么,虽没出现在标准答案里,谁能说一点边也不沾呢?事物都是普遍联系的嘛,所以总能捞个几分。

高考那年政治,俺凭着这悟性捞了60分。

God and Clock

妹妹:God doesn't have birthday.
嗯,有点意思。
妹妹:He won't die.
原来如此。
妹妹:He has no family.
唔,这个。

妹妹指着炉子上的仪表盘说,Sometimes it goes forward, sometimes it goes backward.
妈妈:真的也,妹妹,当它是clock时,它往前走,当它是timer时,它就往后走了。
--如果能倒过来就好了。

过一种健康的生活

为什么很难,很难--

为什么不能每天早睡早起?
为什么不能保证每天吃三顿?
为什么不能多出去锻炼锻炼?

为什么不能少上网爬爬?
为什么不能把要紧的事先干完?
为什么不能多看点书?

一言蔽之,为什么不能约束好自己?

海子写下“从明天起/劈柴喂马”,四个月后就跑山海关卧了轨;
daddy说,一个人如果总是去做正确的事情,那TA的出息一定很大很大;
我也不要很大很大的出息,我只想不要总是后悔。恩,我得想个法子出来;
否则,我们怎么向瓶子们进行马列教育呢?

Wednesday, October 15, 2008

最近较为狼奔较为挫折

据说是水星逆行闹的。
连心仪的摇滚都没气力听了,可见不是一般的日常劳累和小打小击。
听听老歌,节奏摇摇摆摆,忧伤淡淡,比如现在耳边的“驿动的心”,"stand by me","time to say goodbye".
慢歌疗神。

虽然做人比较无形无良,但是无良之人也有追求,那就是不喜自怜自恋的文字,原因很简单,不屑。所以,容我歇会,等精神了,卷笔再来。
眼下只想冬起。
低谷时,只需维持一份耐心,等着明天的太阳。

在stubborn 留言的A君们,有我猜得着的,有我猜不着的,这样挺好,诸位蜻蜓点水,stubborn 时不常涟漪一二,君子之交淡如水,是也。

--写出这种文字,恐怕要遭某人鄙视了,唉,做人容易,写博难哪。

代言人

正剧总没喜剧招人爱。
比如 这一出。

Tuesday, October 14, 2008

星期天的spaghetti

星期天骑车去教会跑一趟来回有十一二迈,回到家小的们都有些饿。姐姐关心了一下中午吃什么,得知是spaghetti,就哦了一身猫进书房去了。

妹妹在我身边忙上忙下,碾胡椒,擦cheese,干完了力所能及的活,再搬张高凳子过来亲力亲为,亲自押阵,看着咕噜噜水中煮着的面条,妹妹嘎嘎大笑,“I'm laughing because we are making pasta!" 这让我很有压力。这个pasta么,其实味道一般,虽然用的是后院的西红柿,手切的牛肉末,上星期刚从farm market购来的spaghetti香料,现磨的pepper and cheese,但是毕竟也就个家常的spaghetti而已。

在妹妹自编自唱的"spaghetti! spaghetti! pasta! pasta!" 进行曲中,面条终于做好了,姐姐闻着香味也出来了,大马金刀的坐下,提起筷子,停在半空,低头凝视满满的一碗面条,深吸一口气,快快的下了一道咒:"O Food! Please don't disappear as I eat."

啧啧,悲观主义者的咒下得都是这么万无一失;
试想,如果你张口扑上去,面条忽的从鼻子跟前消失,人生该多莫的喜剧。

Sunday, October 12, 2008

我站在月球上

我站在月球上
张开无声的翅膀
向前滑翔
朝着那颗蓝色星球
它闪亮而温暖

我开始坠落
加速坠落
眩晕中
我感受到了快乐
我感到温暖

Friday, October 10, 2008

高中语文1

高中文理分班之前,我跟一个男同学短暂地同过桌,忘了他的名字,他的样子还记得个大概,偏瘦小沉默的类型。一个不起眼的学生,成绩不好也不是最差。至今还记得他是因为一部小说。

一天,当时天气如何课堂纪律又怎样,日久天长该忘的都忘得差不多了,那天他拿出一叠稿纸,是正儿八经向杂志社投稿用的稿纸,这种正式的稿纸很稀有,所以薄薄的稿纸上蓝绿色的方格子于第一眼就深深印在记忆里,不曾淡去。他说这是他写的小说,让我看看。

我捧过来,厚厚一大叠,小说的名字忘了,开头也忘了,结尾也忘了,似乎写的是一位下乡的男知青,黄昏时躲在池塘边大树后看姑娘们洗澡,有“雪白”呀,“酥胸”呀,“肚兜”之类的字眼,男青年内心很挣扎,我更挣扎,字里行间嗖嗖往外嗞鬼气,隐晦而诡秘,我实在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还看得我七上八下,心惊肉跳。

要知道初中三年,儿童文学,少年文艺,俺是一本本看过来的,最有印象的是“雪虎”,那是在文老师的房间里看的,当时被如此不同的那个世界震撼了,到了大学才知道,原来是外国人杰克伦敦写的。也看过聊斋,聊斋很好看啊,狐狸鬼的都没啥可怕的。有外国小说和古典文学底子的我,看同班同学写的小说,怎么就那么哆嗦呢?

没过几天,早读时语文老师走进教室,手里拿着的正是那叠稿纸,他面带相见恨晚的喜悦,对我同桌说,写得很好,很不错,用手拍了拍稿纸,又说,改一改可以投稿。
坐在一旁的那颗幼小心灵被深深擂倒了。

题外话,如果我这proud to be stubborn, 确实很stubborn地接着写下去的话,在一众博主纷纷著书立作的眼下,俺会不会也从善如流?
“只是出书费纸,对环境影响稍微大一点。”A君恐会如是淡淡地说。

Thursday, October 9, 2008

数码社会

一大早跑去看401K,发现下去了一大截,致电daddy,daddy说,怎么办呢,饭还是要吃的呀,今天中午到你那儿去吃吧。我说,赶紧吧,趁现在还有饭吃。

饭时,我问,就不算任何投资回报,我们扔进去的cash也比现在帐上的数目多出一大截,这钱哪去了?肯定有人浑水摸鱼发大了。
daddy 满面笑容道,你以为我们送到华尔街的是cash啊,是数字,只是一个数字。

这太震撼了,含辛茹苦朝九晚五赚来的竟是数字!有比这更不靠谱的吗?
于是daddy跟我回顾了一下货币的悠久历史:刚开始是物物交换,后来,就有期货了,比如,农夫甲对农夫乙说,今年秋收麦子打下来之后,我用5挑麦子换你一头肥猪,如何?当然说话时间乙的肥猪也不过一小猪娃。再后来发明了炼丹术,有了铜板,银元,金币。再后来发明了印刷术,红红绿绿的钞票就满大街跑了。

而现在么,据说是步入了信用社会,大家连纸钞也免了,咱们的工资就是一个数字,直接打到银行,银行啊商家啊信用卡公司啊之间玩来玩去的就是一堆数字。结果谁都弄不清自己到底拥有多少财富,还是债务。

daddy摸了摸兜,说,看,我们现在身上都不带钞票,如果银行垮了,我们立刻一分钱都没有了,多危险啊。
于是打算回家后,把钱钱取出来,请回家,diversity investment? 那就“后院埋一点,米缸里藏一点,沙发垫子里掖一点”(前几天看的late show 如是说)。

一通洗脑之后,俺顿悟了,对社会的阴霾一扫而空,发自内心的笑了:哦,原来,我们的工资不该有这么高的。

”令人欣慰的是,我们养了两个宝宝。”daddy 满意地总结道,
“还好,她们不是数字”,俺附和道。
秋风里,俺步履轻快地回到了物物交换的古老日子,家里养着两只壮壮的小猪娃。

……天高云淡处,或许只有他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不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Wednesday, October 8, 2008

今天中午走到邻楼的食堂吃中饭。
我穿得暖暖和和,坐在无一人的庭院里,看着蓝的天,白的云,红的叶子,黄的叶子,打开一碗热气腾腾的越南素米粉,挤两滴青柠檬,搁两片九重塔。迎面拂来的微风,浸着薄荷的清凉。

选题不慎

还是今年夏天的时候吧,一次下班途中听收音机里一位素食者在讲为什么吃果蔬是可以的,“因为西红柿没有(痛觉)神经”。我当时差点一个方向盘打到湖里去。乖乖龙的东,太阳底下果真这般太平,至于讨论这种话题么?我恨不能将那位素食者绑来,让伊饿上几天,看看伊的肝胆肠胃是不是也没有神经,可以不吃饭,如果某日研究表明,植物也有痛觉的话。

等俺上了岁数,俺可能也会素食的,因为俺逐渐喜欢上素的东西,比如,上次坐cruise,在餐餐的山珍海味中,俺独独钟爱一种刚出炉的小圆面包,拿起来闻闻透着麦香,外面脆脆的一层薄薄的皮,掰开来,里面的组织新鲜柔韧,往往我会多要一盘面包,等面包吃完了俺也饱了,餐餐如此。

俺想说的是,俺对素食没一丁点偏见,只是这种话题给人天下无事的幻觉,并且,我认为尊位素食者的论点是基于虚伪的人道,你爱吃素就吃呗,没必要边吃着,还要给自己戴一顶帽子。如果俺能跳进收音机里,给伊讲述易子而食的故事,估计能把伊肠子里的素食都给吐翻出来。

人道道德,这东西啊,大多是抹脸的粉饼,真正的道德是这样的:当你独居一室,并且你不相信任何超自然的力量,比如你不认为有一位老人家高坐云端俯视着密室里的你,你的所作所为跟平日并无两样,“慎独”是也。

试问今日,谁还会讨论这些个?饭都快没吃的了,我看谁还挑三拣四。

Tuesday, October 7, 2008

神散形也散

俺想好了,等到各大股跌到0,俺就出手,每坨来它8股,算是为救市活动做一点微薄的贡献。

如果你送镜子一顶价值千万的golden parachute,迎请伊打理你家钱财,晚上你还能睡踏实吗?虽然镜子原本是一个正直的人,再假设伊很有经济头脑。
如果我是你,天哪,这日子还是表过了。

今晚的辩论,欧老师似乎已经胜算在握,举止言谈中时不常沾着点准总统的味道,较少攻击对方,而麦老显然在经济的乌七八糟中,大受他前任的牵连,被水作战,三两句话中就夹棍带棒,但是大势已去袅,老人家。

从历史上看,在关键时候米国人民一点都不晕,总能给自己挑一个能干的总统,天下太平时,就晕得很了。
而现在,正是多事之秋。
俺甚至产生幻觉,这突然之间的经济大滑坡,莫非他老人家又手痒了?

辩论结束后,两位夫人出场,Cindy M. 背着手,表情拘谨,Michelle O.落落大方,与人交谈跟拉家常似的。
俺不免八卦起来,为什么民主党的夫人们既能干又亲切?共和党的夫人们既平庸又假得一塌糊涂?可是共和党的夫人们大都出身豪门显贵啊。
由此,又勾起俺对上流社会的一贯的深刻的怀疑。

Monday, October 6, 2008

应对两种

果然,华街跟华府一样狡猾大大的,700B 圈走了,今儿的指数照跌不误,终不出俺的乌鸦嘴,DOW 一鼓作气跌破一万点,一脚踢回四年前。一向招人很热闹的贵公司,前不久也内部宣布hiring freeze.
面对如此俊朗的情势,我和daddy同时做出了截然不同的应对之策。

daddy认为应该更加努力地工作,加班加点,以确保工作的稳定,和贵府宝贝们的锦衣玉食。
俺以为那纯属一厢情愿,心理安慰,如果贵公司把俺家daddy开了,那便是贵公司宣布破产之即日,贵国不日分崩离析之征兆。既是如此,就没啥子好担心的,也没啥子好做的啦,大家一起下地狱,或者一起回家种白薯,该是多么令人神往的情景(指的是后一种)。俺最喜欢随大流了,所以不管是哪一种情况,俺都将足之蹈之,视死如归。

所以,俺的决定呢,是大力削减职场妇女的消耗,坚决抵制加班的诱惑和不良风气,回家多多在二小身上投资是正经,沐浴更衣红袖添香,陪姐妹俩琴棋书画。昨儿姐姐出乎意料的在Salmon Festival 上勇挑40多位大小妖精,获得本年度的呼啦圈大赛冠军,本座遂生拔苗之意,有打算明年开春送姐姐去踢足球,那就意味着,俺今后三天两头的就会早早收工,回家观球。

俺以为daddy的提案属于被动防守之下策,俺的呢,则属休养生息,着眼未来之上上签。
有胡(念四声)敢不同意吗?

Friday, October 3, 2008

信用卡的故事

今天一早,信用卡公司打来电话,询问最后一次transaction 是否是我们做的。最后发现原来是店家刷卡时输入了错误的使用期限。
这让我想起了上一次跟信用卡公司打交道的经历。

那是7年前了,函函比现在的妹妹还小两岁,脸蛋还是圆乎乎的,不像现在,一张……瓜子脸?
daddy 出差到贵州(此贵州非彼贵州也,贵,聊表敬意),我和函函也飞去了,其实是和贵州的朋友玩耍。在一个购物中心,神不守舍的便把信用卡弄丢了,当时并不知道。过了一两天,也拥有该卡的daddy在外吃饭,刷卡时被拒了,daddy漫不经心的又掏出另一张金卡说,那就试试这张 -- 言语间透露了伊家原来是印钞票的之底细。
又过了一天,不记得是什么事终于引起了我们的警惕,daddy打电话过去,人家答曰:没错,我们是把你封杀了,已经三天了。
然后人家开始逆时间顺序地跟我们一一核对:这双鞋是你买的吗?500刀(还是200刀?)。
我和朋友同声惊呼:不是的呀!
(至今俺都不曾拥有不管500刀还是200刀的鞋鞋,衣衣,包包,饰饰,妆妆。这么懂事这么好养,太让人心酸了)
由于嗓门大,俩大嗓门嘛,电话那边直接就听见了,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不是你们买的。
我记得还从我们的帐单中划掉了一笔汽油费。那时的油费不过区区水费,若是搁今儿个,啧啧。
据说,在拾主刷卡加油时,smart enough的信用卡即时地嗅出了fraud的味道,停了那张卡。

在伊州(此伊非彼之意,伊利诺伊的伊),俺经常神不守舍的丢三落四,买完东西,不是忘了拿东西,就是忘了拿卡,都一一被人家追出来还上。有一次更绝,挎在肩上的包包somehow没合上,不仅没合上,还somehow倒了个个,包包里的物事洋洋洒洒一路做着记号,一个眼尖的店员就一路拾来,终于追上了俺。
俺不无得意地向daddy邀功:看见没,从来就没有把函函弄丢过。
daddy 对此一直都很满意。

于是俺对贵州的人民产生了不敬之意。
怀念拾金卡不昧的伊州人民。

如果有这么一场拳击比赛

一个是重量级选手,一个是羽量级的。两个互啐。
台下的观众该怎么吆喝?
——记佩同学和拜老师昨儿的VP debate.

facts:佩同学还远在一八年华,正咬着笔杆学做作文,写下“春天来了”四个字,便望窗外漠北的灰色天空,苦苦想不出下一句,此时此刻,拜老师远在华府开始了伊的debate 生涯。

Thursday, October 2, 2008

祝你天天快乐,妹妹!

今天一早,妹妹照例过来请安。
没有像往常咯咯直乐地爬上床来,而是立在床前,(明知故)问道:“Am I still 4 years old?"
"哦!妹妹你今天生日呢!Happy birthday! Now you are Five!“ --我和daddy下意识里认为生日是在开爬梯的周六。
妹妹高兴坏了,钻进了被窝。
daddy却伤感了,都五岁了,长得太快了。
今天得早点收工回家,做点什么好吃的呢?管它坐班发不发财的,我现在就买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