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骑车去教会跑一趟来回有十一二迈,回到家小的们都有些饿。姐姐关心了一下中午吃什么,得知是spaghetti,就哦了一身猫进书房去了。
妹妹在我身边忙上忙下,碾胡椒,擦cheese,干完了力所能及的活,再搬张高凳子过来亲力亲为,亲自押阵,看着咕噜噜水中煮着的面条,妹妹嘎嘎大笑,“I'm laughing because we are making pasta!" 这让我很有压力。这个pasta么,其实味道一般,虽然用的是后院的西红柿,手切的牛肉末,上星期刚从farm market购来的spaghetti香料,现磨的pepper and cheese,但是毕竟也就个家常的spaghetti而已。
在妹妹自编自唱的"spaghetti! spaghetti! pasta! pasta!" 进行曲中,面条终于做好了,姐姐闻着香味也出来了,大马金刀的坐下,提起筷子,停在半空,低头凝视满满的一碗面条,深吸一口气,快快的下了一道咒:"O Food! Please don't disappear as I eat."
啧啧,悲观主义者的咒下得都是这么万无一失;
试想,如果你张口扑上去,面条忽的从鼻子跟前消失,人生该多莫的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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