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dy 呀,到非常时期,老鼠你也得吃呀!”我好心的劝说;
“唉呀,不要啊,我们不是去吃老鼠的,我们是去度假的!”伊嚷嚷道。
周五一大早雄赳赳气昂昂,after a hearty breakfast, 一家子出发了, 绰绰有余的赶上了8:40的ferry。 空荡的船舱,清凉的空气,迷茫的远山,overcast sky,直指我们此次的行程:米国本土的最西北端。
告诉函函我们要去一个印第安人的保留地 Makah Nation,年轻的函函于是很期待见到传说中的羽毛。
一进 Makah Nation,路旁就出现好几次警示牌:in emergency dial 911,嗯?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牌子,还是在这么一个空旷少人烟的所在。
函函理想中的印第安人我们一个也没遇着,游客却远远多于当地的居民。路过tribal center,无非几排单薄的简易房而已,四周围着铁栅栏。
若真“顽石有忆,苍苔有想”,那传说中绚丽的羽翎,美丽的舞蹈,浪漫的tepee,风霜的眼神,怕是永恒的留给了日月长空。
Cape Flattery, the most Northwestern point, 跟网上看来的差不多,这就是为什么本镜不爱做homework, virtual tour,功课做完了,身临其境时却没了意外的惊喜,感官刺激是会大打折扣的。下回还是随意游到哪算哪。给自己的懒惰一个很好的借口。或者让小米去做好乐。
转头南下奔赴野营地,Kalaloch campground,搭帐篷,埋锅做饭,三下五除二搞定,瓶子们一旁乖乖的坐在长凳上,一看一玩打游戏。
一锅热热的没盐的西红柿鸡蛋面条下了大大小小四张肚后,便已夜深露重,于是合家歇息。
有了软垫的功效,跟躺在家里高达3feet的床上没啥区别。
海浪一声声送来,又跟躺在高速公路旁听着车来车往没啥区别。
半夜醒来查铺,发现大丫头掉到了地上,仍是睡得呼呼有声,有滋有味,我费力地将其推回垫子上,睡美人的好梦丝毫没有受到打扰,看来确是个假的豌豆公主。
第二天,在一声声滴溜溜的鸟鸣中醒来,四周围林子里已袅袅炊烟升起。外面风轻露重,帐篷里依然温暖如家,于是又念叨了一遍送我帐篷的朋友,何时能执手再相看笑脸?
又是一轮吃喝问题的解决,然后函函提议:去beach玩吧!
走不过50米,就到太平洋了。
春暖花开的太平洋。
展开在我眼前的是最简单纯粹不过的海滩:沙子,海水,海上漂来的发白的浮木,还有雾,和着海浪,一波一波,从海面无穷无尽地涌过来。沙滩上没有人,水天苍茫一色。
小蹄子们甩开蹄子奔着海水就去了,我靠着一根浮木坐在地上,绵细的沙子却是出奇的暖和,大约是因为昨天晒了一天的大太阳,昨晚又有人在这烧了篝火的缘故罢,沙子的温热驱走了清早海边的凉意。几步开外小蹄子们的身影便融入了浓浓的翻滚的雾中,模糊了,不见了。不一会,载歌载舞如花般的身影踏着波浪冉冉升上来……
6 comments:
优美呀,不禁令人悠然神往!
原来如此。
镜子们穿的衣服好像变化很大。
妹妹掉水里好几次,最后终于全湿透了,于是两瓶子集体换了衣服,做爹妈的还是很照顾自己的,依然裹得严严实实。
西北有个仙人洞咧,无人的照片像水粉画。
一看照片,我又想去了。
真勇敢呀,这么冷,居然下水了。
Post a Comment